梅。
穆乘舟的掌心托着那簇落梅给她,她诧异的望向他,他点点头,示意她接着。
羊乐瑜提起前襟做成兜状,接住那簇梅花。
穆乘舟收了剑,“我娘生前酷爱腊梅,只可惜她再也看不到美景了。”
羊乐瑜恍然,怪不得他深夜至此。
穆乘舟往前走了几步,羊乐瑜鬼使神差的跟上去,踩在他踩过的脚印上。他的脚印宽大,是自个儿的两倍,衬的她的脚玲珑小巧。
忽然,穆乘舟转身。
羊乐瑜险些撞上他,连忙后退两步。
穆乘舟小伎俩得逞似的笑笑,蓦地凑近她的颈畔,她登时打起十二分紧张,动也不敢动。
“你干什么?”羊乐瑜启了启干涩的唇。
穆乘舟没有说话,只是以薄唇抿住她肩颈掉落的一朵花瓣。
那花瓣隔开了二人的肌肤之亲,可肩颈传来的易感依然让羊乐瑜不自禁的颤了颤。
穆乘舟勾唇笑着,轻轻吹开花瓣。花瓣翻涌着落在雪里,而羊乐瑜的心却震的轰隆,她睁大双眼盯着前方,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