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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他是个疯子(2 / 3)

面上依旧未觉:“麻烦了。”

被带进的房间在这栋屋子中算不上好,但仍是我所住过最为舒适的空间。

奇怪的是那位被称作李姨的妇人没有想像中的敷衍,反而是细细的为我介绍起东西的摆放、设置。

哪里不对劲吗?我也说不上来。

临走前她看了我一眼,眸中情绪复杂,有些我看不懂的深意压着我:“你要小心一点。”

我们都知道要小心的人是谁。

但我依旧只是笑了笑:“谢谢”

李姨走后我并没有在房内移动任何东西,只是躺在床上补眠。

我有自知之明,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我。

除了养母赐与我的名字外,不会再有其它东西属于我。

这一觉一路到了傍晚,李姨敲着门让我梳洗一番再下楼见养父,顺便叫少爷也一起下楼。

我应了声好。

从孤儿院出来的那套衣服早就不知所踪,我只好略显笨拙的换上摆在柜中的正装。

“少爷?”我叩响他的房门,过了几息才听见有人拖着步子走到门前。

江邵年拉开门,廊上的灯光顺着流入。

早上我曾踏足过的那一方空地上倒着一隻鸽子,血跡被踏过拖曳成长长一串。

“抱歉,久等了。”他依旧勾着唇角,微微侧身装作不经意间露出身后的画面。

我没有上勾,只是点了点他的袖角。

“这里,少爷。”违抗着心中的恐惧,我说:“染上了。”

江邵年抬起染了点点血斑的袖子,对我笑:“我都没有注意,谢谢你,繆。”

不知道前两位江繆是作何反应,但至少我是过了这一关:“这是我该做的,少爷。”

“叫我的名字吧?”他没有再刻意引诱我看向房内,将房门轻轻带上后走了出来。

我看着他,依旧学着他的表情和语气:“邵。”

很遗憾,他还是那幅表情,我无法从他的脸上找到任何的情绪。

在孤儿院中在那群精神变态的手下能苟延残喘的活着就不错了,其它也是心有馀力不足。

这也导致有人剑走偏峰。

所以这并不是我第一次见虐杀现场,但却是第一次看见在杀害生命后毫无情绪可言的人。

没有任何快感、兴奋或是逼近颠狂的笑意,只是一片虚无。

令人不适的虚无。

江邵年望向我的眼神虽不比初见时阴冷,不过那双本应温和的瞳仁中仍是找不到一丝温度。

“嗯。”他应了声,向我歪头示意:“走吧。”

跟在江邵年的背后,心里是止不住的后怕。

如果在开门的那一刻没有处理好,我可能真的会死。

开门后他看向我的那一眼是令人无法动弹的压迫——就彷彿我已是个死物一般。

再然后,是房内冰锥反光一闪一闪的刺入我的眼中。

但凡我做的不合他意,我毫不怀疑那支冰锥会嵌入我的眼球。

“繆。”离我有段距离的江邵年回头:“不走吗?”

我这才从刚刚的画面回神,跟了上去,回答道:“抱歉。”

餐桌上是无声的。

江家一家三口用着晚饭,全程不曾听见刀叉磨擦又或是刮到碗盘的声音。

孤儿院出身的我没有接受过良好的礼仪教育,每次用到剩下浅浅一层时便不敢动筷,就怕发出声音影响了桌上的氛围。

压抑的气氛一直到所有的菜色都被撒了下去才稍微缓解了些。

江父用帕子擦手,抬眼看我,还是和养母一样的那种看商品的眼神:“江繆?”

我与之对视,应道:“是,您好。”

“好好待着。”他丢下这句话便离开餐厅,从头到尾都未与妻儿有过交流。

养母瞥了江邵年一眼,没有说话、跟在江父身后走了。

我转头看向他,江邵年唇角依旧是无懈可击的弧度,彷彿刚才与他一同用餐的人和他毫无关係一般。

“繆,走吧?”他对我说。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点了点头,和他并肩而行回到二楼。

吃饭前他玩弄的那隻鸽子尚未处理,味道循着虚掩的房门散了出来。

“要进来吗?”江邵年邀请道。

不知他壶里卖的什么药,但当务之急是让他保持对我的兴致,于是我笑:“叨扰了。”

小少年挑了挑眉,似是没料到我的回答。

推开门先是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接着便是地上触目惊心的血跡。

江邵年将刺入鸽子体内的冰锥拔出,另一隻手拎起死不瞑目的鸽子从二楼扔下,手上不可避免的沾染到尚未乾涸的血液。

“啊,抱歉。”他毫无诚意的道歉:“先坐着吧,我处理一下。”

我乖乖的坐在房内唯一的椅子上,一副对刚才发生在眼前的事不感兴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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