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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1 / 2)

染着烟味的手被抓起,印有族徽的袖口耷拉着,要掉不掉。沉佑抚过凸起的纹样,将它扣紧。

“怎么呆站在这儿?”他像是检查仪容仪表的教官,严肃里透着无奈,话在嘴边转了个弯,“昨晚歇在谁那的?难道…流景如今也敢这般粗心大意了?”

沉吝正在努力克制自己捻那两根手指的冲动。

按一贯的规矩,族长歇在谁房中,第二天早上便由谁伺候族长穿戴妥当。若是族长独眠,便由贴身侍者守在门外,待族长醒来,进房伺候。

人楚鸢高低是个皇子,能把自己照顾好就不错了,哪能指望他去伺候别人。

“诶,是我自己没注意到。”沉吝赶紧把后面一长串怪罪堵住,解释说“而且我也不习惯让别人近身伺候,不怪他们。”

不习惯别人近身?呵…

沉佑可是从留在主家的眼线那儿听说过沉吝和一神秘男子共浴的故事。听说当时洗得满屋子都是泡沫,地上积水快要没过脚面,椅子上、镜子上都溅着白浆。后来打扫的oga都差点儿被浓稠信息素熏晕过去。

面上正提起几分嘲意,却被沉吝及时打岔。

“昨晚找我有事?”她早上刚看到昨晚他问自己是否睡了的讯息。

沉佑恢复面无表情,垂眸斟酌了一秒,“倒也没什么大事。沉季…昨晚滑进雪堆里了,大家都喝醉了,半夜才捡他出来,估计冻僵了腿,有些不便。”

正巧沉季在屋檐下探头探脑。他看了眼,把头低了回去。

“昨晚他喝了很多么,怎会滑进雪里?叫他来我瞧瞧。”沉吝环视,望见了他,招手。

少年巴掌大的小脸,隔了一段距离有些模糊,却透出慌张。他摇晃着后退半步,向反方向跌跌撞撞地走了。

沉吝讶然。这孩子平时蹭破点皮都要在自己怀里撒娇半天,今天怎么如此反常?

她追了两步,腕上的手环不停震动。

是流景问她什么时候到大帐,几位老将都已经到了,正等着她。

刚打了胜仗,正是趁众人意气风发,为军心注入新的意志的好时机,这也是沉吝来军营后与主力们的第一次正式会议。

她顿了下,方向一偏,往大帐去了。

沉佑冲在远处回望的弟弟挑了挑眉,随后跟上沉吝脚步。

大帐设在军营的南侧,名为“大帐”,却已经改变了古老的帐篷模样,是一栋可以迁移的、功能与坚固相结合的叁层小楼。现如今的主要用途就是军队集体会议、布置战场模型,以及各位将领们的办公室。

沉吝推开机密会议室的门,里面已是烟雾缭绕,圆桌边坐了十来个人,纷纷看向她。

都是在生死边缘徘徊了半辈子的alpha,抽烟已是他们必要的生活习惯,沉吝不以为意,微笑着走进去,却见他们唰地站起来,如经过训练般整齐地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本应在她身后关上的门,此时被一只修长的手撑着。沉佑跟着她进来,面容平淡,自然到仿佛只是路过一家精品店随便逛逛。

“沉少!”

那些沙场征战多年,浑身上下散发肃杀之气的老将们,一个个站得笔直,声音洪亮。

沉佑依旧是淡淡点头,只是在路过她是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小指。他走到空出的主位,双手抓住椅背,将座椅抽出一段。他薄唇轻启:“沉吝”。

沉吝从短暂的愣怔中回过神,挂在嘴角的微笑生动了几分。她走过去,没有坐下,而是与沉佑并肩而立,伸出一只手,挽住沉佑弯曲的臂弯。

她慢悠悠地环视,幽黑的眼神从每一张或严肃、或挑衅的面庞扫过。直到感到掌下的手臂收紧了肌肉,她才款款落座。

扶着椅背的力量被收回,沉吝捕捉到两声皮鞋的轻响。随后,机密室归于宁静。

这也使得本应不为人知的几声抽气显得格外刺耳。

自从大门被推开,圆桌上的各位从来没有把目光望向这位看似不过二八年华的少女,而是理所当然地,集中在那个清冷肃穆的,自小在各位将领手下历练着长大的男人身上。

男人站在主位身后,区区两步之遥,却将自己与权利中心隔成两个世界。他低眉颔首,鸦羽似的睫毛盖住所有情绪,垂落的肩头像是被束缚住的翅膀。

干…怎么看都觉得委屈!

众人之间最脾气暴躁的某某终于忍不住了,气息粗喘,眼看就要冲主座上那位吹胡子瞪眼。

沉吝已经被这些人自以为正义的“眉来眼去”晾得不耐烦了,素手一扬,正好拿他开刀。

“慢着。你是不是想说,沉佑自幼在军营学习历练,他才是你们认可的继承人,而非我这个娇生惯养的。”沉吝先发制人,凌厉的双眸逼视着对方,“先族长骤然离世,白鹭大权竟然交到了我这个纨绔手中。怕在你们的脑海里,早就上演了一场兄妹夺权,妹妹使用阴谋手段迫害长兄的族斗大戏了吧。”

“事实结果摆在眼前,狡辩有什么意义!”那人瞪红了眼,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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