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这叁个月内我无法回复你。
……只能让你经历一段时间的患得患失了。
祝愿你一切顺遂吧。
……
第叁天,她重新问了一遍第二天的问题,然后自我逻辑闭环了。
给自己找个我不能找你的理由也是好的。至少你会更愿意享受生活。
……
第四天,她开始问我是不是碰到了什么麻烦,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
第五天…
第六……
第七……
……
……
她甚至已经在怀疑一些很奇怪的事了。
『夫君是记恨我了吗……
『那需要我为你陪葬吗……我都可以的。
『还是说…我现在已经没资格这么叫你了?
『对不起……
『可每当我看见een的时候都会想起你。她最近剪了短发后与你有些神似,就是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夫君愿意再回来吗……?
『梦中有时意识混沌,你直接在最开始打我就好,或者离开…
『对不起……对不起………』
言辞紊乱,纸翼皱裂,被烈火焚尽但依旧能看出痕迹……她最近哭着写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甚至有时一天寄不止一封信过来。
…我忽然有点怀疑我们的相遇了。
如果我们都没遇见过,你现在生活会不会更好,也不至于日日都囿于过去无法向未来迈步。
在以前,自己是绝对不会提出这个问题的。因为我庆幸我拥有过你。
但现在……
倒还不如不要。
这明明就是对你的枷锁镣铐,比任何铁链都要栓得牢。
它锁住的毕竟是你的心。
……
……
呵呵…
你为什么……在当时……
要爱上我啊…?
备受折磨还不说,成天忧虑痛苦都睡不安稳,我真宁愿你就这么拿着我的钱带上een远走高飞呢……
………为什么要困住自己?
把所有精神寄托放在我身上?
别再折磨自己了…
放下吧。
没有我,你明明也可以幸福快乐的。
…
这叁个月来,她的信件偶尔会断一两天,次朝就会说是自己昨天太累睡了或者忙忘了…总之一直在信息轰炸我。
………
………
………
“笨蛋。”
“……?”
“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呢。”
“……呜呜…”
“躺下吧,睡会。困了。”
“那…那个……”
“嗯?”
“……没,没什么事!抱歉!”
“……?”
“就是…那个……额……”
“别怕,直接说吧。”
“我……我…………”
“……”
“……我可以抱抱你吗…?”
“可以。”
“——!”
“…啊啊……”
真暖……
…大面积的强烈肢体接触唤起了自己被她侵吞入魂的记忆。
……
“身体”似乎又要本能地振奋了。
这感觉真不好。
“呜呜…呜呜呜……”
你还在哭,那我在这里勃起是不是显得有点丧尽天良?
放开先。
直接用灵魂与你接触…刺激实在太强。
“…………呜呜。”
“想点开心的事。”
“……?”
“想不想去看看灯会?好像最近快到元宵节了。”
“……唔?”
她有点卡壳。
“走吧。”
“…你不是说自己困的吗?”
“被夫人抱了,清醒了。”
“?”
“走啦。”
“…嗯!”
…………
和解似乎总是进行的很快。但这层信任关系…好像并没有那么牢固,我们又经常会相互误会、相互怀疑,可归终后的起因始终还是一句“想太多”。
反反覆覆。
夫人就是因为爱乱想才变得这么精神衰弱。
也不愿意尝试新生活。
…
已经过去四五年了?
……
啊啊啊,要是给我重来一次的话我再也不乱杀人了,好好避世或带着你多走走都行。倘若有我在…说不定还有几率治好你那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重度郁病。
唉…
太过目无王法与不